不止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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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天没饭吃（第1页）

杨霄不再保持挺拔的腰板，而是双手高举，恭敬地跪拜了下去，语气诚恳地说道：“大老爷英明神武，小人深感冤枉。小人方才恍然大悟，懊悔不已。”

铁牛见到杨霄跪拜下去，心中不禁窃喜：“这家伙的腰杆子看来还是没有俺的硬朗。”

他哪里听得出来杨霄话中深意？当初他不发声，一方面是因为珊儿在场，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另一方面则是他赌气要与杨霄比试谁的“骨气”更硬。现在杨霄首先表现出了妥协，他也就没必要继续在姑爷和小姐面前摆出强硬的姿态了。

铁牛依旧挺直腰板，说道：“姑爷，俺说，俺说。”萧依竹优雅地坐回原座，王舒元则端着茶，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道：“你说吧。”

铁牛挺了挺胸，说道：“俺就是看杨霄不爽。”王舒元端着茶，微微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铁牛继续道：“俺看到珊儿和杨霄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生气，就想揍他。”

王舒元和萧依竹对视一笑，知道这铁牛没什么文化，用词不当，但心中也明白他的意思。

杨霄依旧跪拜在地上，喊道：“小人冤枉呀。”萧依竹冷冷地说道：“你闭嘴，老实趴着，没让你说话。”

王舒元喝了口茶，一副期待的表情，说道：“铁牛，你继续说。”

铁牛接着说：“俺和珊儿跟着姑爷小姐十来年了，他杨霄才来多久？俺和珊儿那叫青什么马？他杨霄凭什么插进来？”

王舒元含着茶水，点了点头。铁牛继续说道：“俺就是想着，哪怕以后珊儿给姑爷做了小的，也不能便宜了杨霄。”

话音刚落，王舒元一口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呛着嗓子不停地咳着，而萧依竹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着边拍着王舒元的后背。

杨霄见状，立刻起身，捂住铁牛的嘴巴，拉着他往堂外退去。他们一边走，杨霄还不忘向王舒元和萧依竹说道：“大人、夫人，我们自己去柴房。”

王舒元被茶水呛着说不出话来，挥着手。

杨霄理解的是“给我滚，快给我滚”

铁牛理解的是“退下，退下”，所以铁牛也没挣扎，仅是“唔。。。。唔。。。。”的叫着，也许他想说“好的，姑爷”

在厅堂之内，王舒元待气息稍有平稳，轻轻握住萧依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若有闲暇，还是应当教那铁牛识些字，读些书吧。”

萧依竹闻言，也温柔地握紧王舒元的手，回应：“珊儿是妾身的贴身丫环，既然妾身已嫁给夫君，那珊儿也可视为夫君的通房丫环，夫君若纳她为妾，亦是情理之中。”

王舒元听罢，微笑着宽慰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打趣。铁牛与珊儿，我们皆视如弟妹。明日我欲带杨霄与铁牛一同下乡，你便询问一下珊儿对铁牛的意思。”萧依竹听罢，点头微笑，但笑过之后，眼中却闪过一丝伤感。

两夫妻成亲十年未有一儿半女，萧依竹多次劝说王舒元纳个小妾都被王舒元拒绝。

王舒元察觉到这丝伤感，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夫妻二人遂相拥，以彼此的温暖来驱散这微妙的伤感。

在柴房里，杨霄与铁牛各自蜷缩在一片破旧的草席之上。每当他们犯下过失，夫人便会惩罚他们在此过夜，并严禁饮食，直至珊儿悄悄为他们送来饭菜。

杨霄心知肚明，这是夫人的特意安排，而铁憨憨却一直蒙在鼓里，天真地以为这是珊儿私下行为。杨霄虽已洞悉，却并未揭穿。

铁牛对杨霄的敌意犹如浓雾般弥漫，直至杨霄将一切坦诚相告。本人杨霄对珊儿没有半点儿非分之想，仅仅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并且据他夜观星象，八卦推演。。。。。什么什么的。。。我们那位不老的老爷完全没有纳珊儿为妾的意思。。。

只要铁牛你努力努力，表现表现，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不是一直说那个青什么马吗？那叫青梅竹马，记住了青梅竹马。平时该怎么表现呀，如此这般呀，这般如此呀，谁能和你抢珊儿呀。哄得这个铁憨憨眉开眼笑。

杨霄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铁牛听得云里雾里，但其中一句“没人和你抢珊儿”让他牢牢记在了心里。随后，杨霄眉头一皱，似乎有些忧虑，说道：“今天咱们晚饭八成是吃不上了。”

铁牛则是一脸憨厚，信心满满地反驳道：“不用担心，珊儿会给俺们送饭。”杨霄听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伸出四根手指，语重心长地说：“你呀你，还真想着有饭吃。你今天可得罪了四个人，不对，五个人。”说着，他将四根手指变成了五根。

铁牛闻言，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啊？五个人？”

杨霄开始细细数来：“首先，你把吴婶的排风扇弄坏了，对不对？”

铁牛支支吾吾地辩解道：“可……可是你说那扇子没事的。”

杨霄问他：“吴婶对你生气了没？发火了没？”

铁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杨霄笑了笑：“那你说算不算得罪了吴婶？”

铁牛点了点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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