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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生意怎么样啊？”肖恩拿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还用说？你们看我这办公室，都只有你们那儿一半大！”

肖恩心想：这小妞咋还给我出脑筋急转弯呢？这到底是算生意好还是不好？他疑惑地看向老鼠。老鼠手里那么多线人，早就打探过莉娜的底细了，生意好不好他可是门儿清。

“我想，妈妈桑的意思，应该是说生意太好了，地方不够用，所以只能缩小自己的办公室多腾点儿房间出来。我说的对么，妈妈桑？”老鼠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女人。

“要不怎么说咱们老鼠先生聪明能干呢？”莉娜鼓了鼓掌，“简直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谁要当你肚子里的蛔虫，天天都得吃些不干净的东西。老鼠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则是抹了蜜一般的甜：“我要是能钻进你的肚子，那可是得欲仙欲死了！”

莉娜对着他抛了个媚眼，又给了他一个飞吻：“那一会谈完了，我让你钻进来。”

肖恩听着这两人的调情，恶心地苹果都吃不下了。他把苹果朝垃圾桶里一扔，搓了搓手说道：“好了好了，谈正事儿。”

肖恩给老鼠使了个眼色，他便开始说起联合经营的想法。按照老鼠的计划，他们可以在一些有条件改造的赌场里增加一些客房，让莉娜安排一些姑娘驻场。赌客们玩累了想放松放松时，就可以直接去客房区域找小姐，赚到的钱莉娜和赌场对半分。

“这样，你的场地问题也解决了，我们也可以多增加一些收入，双赢嘛！”老鼠说完，又笑眯眯地看着莉娜。

莉娜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撅起小嘴点着头：“嗯。。。怎么说呢？听起来是不错，但五五开，我有点儿亏啊。”

“你出人，我们出场地，大家都是有成本的，怎么亏了？”肖恩不解地问道。

莉娜身子向前一倾，掰着手指说了起来：“呐，你们看，我买姑娘要花钱吧？现在别说国内了，第三世界那儿也开始涨价了，买姑娘很贵的好吧？！好了，这就是一大笔开销了。然后呢，姑娘到你们这儿来上班，每天吃饭和接送都得花钱吧？那我还得多加几个司机和几辆车，这又是一大笔钱。然后我还得雇人巡场吧，毕竟不在我自己场子里，万一没干好，坏了我莉娜的名声，那不是得不偿失了？这又是一笔钱。。。。”

莉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理由，把肖恩和老鼠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她总结了一句：“所以啊，五五开我铁定不划算呀，还不如我再去租新楼开新店呢。”

肖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向老鼠。其实他们来之前已经商量过，确实做这档子事儿，开销大头在莉娜这里，所以他们最低可以接受六四开。老鼠心领神会，相当镇定地看向莉娜：“好了好了妈妈桑，你也别算了，你就说，几成合适？”

“八二，我八你们二。”莉娜果断地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数字。

老鼠心想：好你个小日子，在这儿给我狮子大开口呢，忘了咱们两个国家是有血海深仇了是吧？等我找着机会，不弄死你个臭娘们。

可还没等老鼠开口呢，一旁的肖恩就急得跳了起来：“那不行那不行，要是只拿两成，我还不如多放几张桌子来得挣钱呢！”

“肖恩先生，你搞搞清楚好吧？你们只是拉个皮条，再提供个场地而已，两成不少了！”

“不行，两成真干不了！”肖恩斩钉截铁地否决了莉娜的要求。

“那就是谈不拢咯？那就算了，咱们还是各干各的，别伤了和气。”莉娜一摊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

老鼠一下伸出手拉住了莉娜，把她搂到怀里：“妈妈桑，着什么急嘛！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只要能一起赚钱，有什么不能聊的？你就告诉我，最低能接受多少，我们看看能不能做嘛。”

“欸，还是咱们老鼠先生说话好听，”莉娜伸出手指点了点老鼠的下巴，转头对着肖恩说道，“你没事学着点。”

肖恩哼了一声，把头别了过去。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脾气似得，”莉娜白了他一眼，接着对老鼠说道，“那么，七三开，能不能做？”

老鼠故作为难地看向地面，“嘶”地吐了一口气：“三成，咱们也很难做啊。你也知道，咱们改造客房也得花不少钱呢。”

“好了好了，”莉娜摆了摆手，“看在你老大的面子上，六四开，不能再少了。”

听到“六四开”这句话，肖恩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把头转了回来，看着搂在一起的莉娜和老鼠。

老鼠则喜笑颜开，对着肖恩说道：“肖恩先生，您看，论面子大，还得数您啊！”

“啥时候开干啊？”莉娜从老鼠的身上站了起来问道。

“你能送多少姑娘过来？”肖恩反问道。

“只要你别给我赊账，要多少有多少。”

“那好！”肖恩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回去整理一下可以改造的赌场清单，看看能开出多少房间来，到时候给你个地址和数量，你帮我安排姑娘过来。”

“一言为定！”二人说着，紧紧地握了握手。这黑水市赌场和妓院的联合经营，算是正式开始了。

你们看，这叫什么？这就叫：小人之交甘若醴。这些没良心的家伙，只要有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怜啊，他们这一拍即合之后，又有多少良家妇女得惨遭毒手。

在对之后具体怎么落实生意的方向做了一番讨论后，肖恩和老鼠起身准备告辞。这时，肖恩这个老色狼忽然又“春意盎然”，提出想要去找刚才服侍他们的一个阿根廷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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