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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15 晋王他不行（第2页）

仁宗回忆起这些，不禁感慨万千。

“那时的朕还年轻，常常在宫中看到这些训练有素的影卫忽隐忽现，心中充满了崇敬和向往。然而，先帝驾崩后，这些影卫仿佛人间蒸发，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元瑾！”

仁宗的呼唤打破了元瑾勾连诡谲的联想。

“你可知顾清为何会出现在晋王身边？”

元瑾低头思索片刻，回答道：“内臣不敢妄言，但据观察，顾清似乎对晋王极为忠诚，或许是先帝在驾崩前有过安排。”

仁宗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先帝驾崩前几日，五行影卫和五音影卫的踪迹便已渐渐淡出京都，似乎去执行一项神秘任务。朕登基之后，便再也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如今，晋王身边竟有一人极似五行影卫指挥使顾清，朕实在不得不怀疑其中的深意。看来，先帝对晋王也有过深远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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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看向元瑾。

“元瑾，你觉得晋王的痨病是否会影响他的行动？”

元瑾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回答：“内臣认为，晋王的痨病确实会影响他的体力，但他身边有顾清这样的高手，恐怕并不会轻易对皇室示弱。”

仁宗沉吟片刻，忽然说道：“既然如此，朕要看看顾清的忠诚到底是向着晋王，还是向着皇室。”

阴郁的面颊转向元瑾，眼神坚定，“你去设法试探顾清。”

元瑾心中一凛，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若真如仁宗所言，先帝将影卫秘密交予晋王，那晋王现在的实力便不容小觑。元瑾深知，自己必须从顾清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才能帮助皇帝破解这个谜团。

元瑾心领神会，躬身应道：“内臣明白，定不负陛下所托。”

仁宗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随后，仁宗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元瑾：“这是先帝所遗，持此玉佩可以调动当时宫中的一切资源。顾清见到这块玉佩或许会归顺朝廷！务必小心行事，避开晋王亲随，切勿打草惊蛇。”

元瑾接过玉佩，双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沉重的责任感。他俯在龙袍下摆，坚定地说道：“陛下，内臣愿意亲自前往秘密调查，务必查明真相，还请陛下放心。”

元瑾等了一会，抬眼见仁宗再次陷入沉思，轻声问道：“陛下，是否需要内臣继续调查墨水坊？”

仁宗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朕记得当年先帝曾命令部分五音影卫混入墨水坊，成为谍子和暗桩。如今墨水坊谍子突然集体静默，朕怀疑这其中必有蹊跷。”

元瑾点头，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墨水坊是南陵最为神秘的情报机构，专门负责刺探各国朝廷及江湖各方势力的动向。谍子和暗桩们平时隐匿无踪，但一旦有重大情报，便会迅速传递，层层汇总筛选，提报指挥使决断，最终汇总给皇帝。”

“然而，最近墨水坊的指挥使、指挥同知和两名指挥佥事为皇帝外派办事途中被杀，负责内城谍网的指挥同知一人离奇失踪，挂网谍子们却突然集体静默，仅剩一名负责后勤的指挥佥事因为去年公出坠马一直家中休养，就连墨水坊负责情报分析的文职人员大部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显然不寻常，幕后必定有一支力量布局操控。”

“陛下，如果影卫确在晋王手中，那这墨水坊也有可能倒向晋王？”

仁宗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沉声道：“你这就让埋在墨水坊的眼线，查探这几个月，坊内的异动和谍子们的活动记录，看看这次谍变是否与晋王有关。”

元瑾领命，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这次任务非同小可，一旦处理不当，不仅会牵连到自己，甚至会危及整个南陵朝的安危。

仁宗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元瑾退下。

元瑾躬身，退步正欲转身，一个随身近侍闪到身边，耳语几句。元瑾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保夜寺......起火啦？”

元瑾猛地转身，脸色煞白，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仁宗闻言也是眉头微皱，眼中寒光闪烁，袖中的手微微攥起，一颗玉珠化为齑粉，沉声道：“立即查明情况，务必控制局面！”

元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惊慌，迅速离开大殿，心中默念：“保夜寺......墨水坊......案牍库，可绝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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