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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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十九号车厢上（第1页）

“丫头乖，快把药吃了，不吃药，身体就一直好不了。”慈祥和蔼的老婆婆轻轻地拿起药碗，用颤抖的手将药送到小女孩的嘴边，语气中充满了关爱与期待。

她面色蜡黄，额头、脸颊都有深深的皱纹，眼白向上翻，头发稀疏，像极了吊死鬼。

小女孩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拒绝道：“不喝，好苦的。”

女孩的眼白上翻，嘴角有些开裂，但并没有血液从嘴角流出。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抗拒。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显然是对药的味道感到害怕。

“傻孩子，你不喝药，身子就一直好不起来。”老婆婆苦口婆心的劝道，话语中充满了关爱和担忧

“我没病，我的身体很好的。”小女孩再次抗拒。

在这个阴暗而逼仄的空间里，月光苍白而微弱，勉强透过脏污的玻璃窗，投射出一小片光影。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蛛网，角落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的霉味和湿气让人感到压抑。床铺上的棉被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的棉絮沾满了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触碰过。

江小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的视野模糊，一片金星在眼前飞舞。他的头昏沉沉的，仿佛刚刚从一场深梦中醒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似乎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清醒。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是在垂死挣扎。

“哎呀！你醒啦？”小女孩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只剩眼白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江小北的身上，仿佛他的醒来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

江小北的身体还残留着不适感，他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走了几分反胃的感觉。他的眼睛逐渐聚焦，面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小女孩，她的头发被梳成了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眼睛很大，非常漂亮，但却没有瞳孔，这让她看起来有些诡异。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裂痕变得更深了，那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马戏团里的小丑。

江小北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刚刚准备起身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他不敢再移动半分，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女孩。

“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呀？”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眨着眼睛问江小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样子十分纯真可爱，可惜没有瞳孔……

“别打扰人家休息，他才刚刚醒，丫头。”这时，老婆婆轻轻地拉住了小女孩的手，将她带到了一边。自己则面露“柔和”的笑容对江小北点点头，似乎是在打招呼。

江小北震惊的望着这个老婆婆，缺少了一半的头皮，仿佛被某种力量削去了一半，露出了下面的头骨。下巴上的肉也被削去，仅剩的牙齿裸露在外，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她的衣服破旧不堪，颜色已经褪得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她的手掌干枯，皮肤紧贴着骨头，手里握着一个水杯，那水杯在她的手中显得格外的大。

老婆婆的面容不说慈眉善目，至少也是人见人癌，花见花残，江小北想起自己以前玩过的那款“恐怖老奶奶”游戏，眼前的老婆婆比游戏中的形象真实多了。与老婆婆相比，刚刚的小女孩在她面前都显得青涩而有活力。

江小北收回在老婆婆身上打量的视线，转头看向四周。

江小北强迫自己收回在老婆婆身上打量的视线，转而看向四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狭长的空间，墙壁由金属构成，上面布满了锈迹。他的耳边传来列车的轰鸣声，那是车轮与铁轨碰撞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他意识到，这竟然是个列车！

在这个狭长的车厢内，列车行驶的呜鸣声连绵不断，伴随着微微的颤动。月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厢，斑驳的光影在墙壁上跳跃，宛如一幅动态的油画。

江小北打量着车厢的布局，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排上下铺的床铺，紧凑地排列着。自己床铺旁边的过道的一侧，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异常简陋，只有一个水盆和一块抹布。水盆里的水已经变色，抹布上也带着斑斑点点的污渍，似乎之前在擦拭什么东西。

“请问，你是？”江小北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恐怖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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