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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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公司果然像个洗衣机（第1页）

第二天，海楼没来上班，我有些生气，平日对他指责、拿他出气已经成为习惯，他今天竟然敢不来，我给他打电话，电话竟然关机，我一下慌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要失去海楼了。我开始害怕起来，人就是这样奇怪，某个事物或者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感觉他不重要，可有可无，甚至有些烦，一旦失去你才知道那种在乎已经深入骨髓，我很久找不到海楼，他的手机依旧关机。第三天的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却一下子预感到是海楼，果然是海楼，他约我在公司对面小饭店吃饭，让我一个人来，他说他不想看见别人。

到饭店海楼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冲上去大吼：“你为什么不上班，还关机！”人真的很奇怪，明明那样牵挂他，见了面却变成愤怒的指责，海楼平静的说：“你先坐下，我有话对你说。”海楼的大意是他不干了，要去帮朋友卖菜。我听后有一种慌乱，但瞬间平静了自己的心绪，换了一副笑脸：“祝福你，希望你越干越好。”海楼猛地喝一大口酒，看了我半天，像鼓起很大勇气一样，和我说：“我劝你也别干了，找份正经工作，哪怕只挣些小钱，也比没钱甚至搭钱好。小赖是个好人，要好好珍惜他，他虽然短期不会比郭坤亮好，但长期一定会发展的不错，可以是你一辈子的朋友。”海楼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吃菜喝酒，和他转移话题，那顿饭后直到今天我再没见过海楼，早已失去了联系，不知他现在过的好不好——一个有些小狡猾、那时候还很穷的中年男人。

我的组里只剩下我和小赖两个人，公司里又有几个人做陌生拜访，碰的头破血流，看来陌生拜访确实不行，那怎么办我又不认识别人。于是，我把目光投在小赖身上，既然说不动陌生人，那就说动小赖吧，经过我五天的各种说，小赖活动了，开始想上保险了，但他想先给他哥哥买份保险。我问他为什么？小赖和我讲述他和哥哥：“我们家是农村的，条件很不好，家里实在供不起两个人读书，于是我哥哥主动辍学，外出打工，养我父母，又一直供我大学毕业。哥哥刚结婚，有嫂子还有小侄子，我嫂子对我也非常好，我哥哥给我钱她很支持。大三的时候别人和我说‘私募基金’，我被洗脑，认为能赚大钱，就鼓动我哥哥投资，结果被骗了，害得哥哥损失了八千元钱，哥嫂害怕我上火一直在安慰我说没事，我知道那八千元钱哥哥挣得多么不容易。”说到这里，小赖表情非常暗淡，我竟然丧心病狂的说：“那他更应该上保险了，快给他打电话吧！”小赖低着头，竟然没听出我语气中的贪婪。此时此刻，我想的根本不是给他哥哥一份保障，而是怎样从小赖身上赚钱，小赖竟然傻乎乎的说：“对，我晚上就给哥哥嫂子打电话，我们三人每个人都上保险。”下班时间到了，小赖信心满满的走了。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当年尔云分手时一样，心痛带着牙痛，我赶快给小赖打个电话，打了八次他才接，他在公交车上，没听见。太吵了，我说什么他也听不清，于是我给他发短信，告诉他不要动员他兄嫂在北京上保险，愿意上保险在工作地点上就行，小赖你也不用上保险，等过几年生活稳定了再说吧！大概一个小时，小赖回条短信：“海楼说的对，你真是个好人。”

我也很开心，虽然小赖没转正，但我感觉他现在不适合上保险，觉得自己似乎做对了。

塔鸽塔生病了，他身体一直都不好，也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班，我现在对塔鸽塔的关心远胜大鸟，大鸟在忙什么我都不知道，甚至连她来没来公司我都不知道，开完晨会我就带组员走了，她也和冯晶走了。冯晶似乎又新招一个组员叫闫涛，和大鸟走的很近，不知是不是大鸟故意躲着我，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

塔鸽塔经常和我聊一些话，当然多数都是泄气话，她的组员谢晓翠家境似乎连小赖家都不如，塔鸽塔和谢晓翠关系也很松散，似乎她对谢晓翠能拉来七千元钱保险转正也没什么信心。谢晓翠很努力，却很徒劳，她和小赖不太一样，塔鸽塔和谢晓翠明说了：“你不适合做保险，你应该先找份工作做，哪怕先赚点小钱。”但谢晓翠不同意，非要跟着她。也许谢晓翠觉得干这行赚钱容易吧，再或者她现在没什么事干，思想很迷茫，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总在犹豫，是不是应该不敢了。

第二天，海楼没来上班，我有些生气，平日对他指责、拿他出气已经成为习惯，他今天竟然敢不来，我给他打电话，电话竟然关机，我一下慌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要失去海楼了。我开始害怕起来，人就是这样奇怪，某个事物或者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感觉他不重要，可有可无，甚至有些烦，一旦失去你才知道那种在乎已经深入骨髓，我很久找不到海楼，他的手机依旧关机。第三天的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却一下子预感到是海楼，果然是海楼，他约我在公司对面小饭店吃饭，让我一个人来，他说他不想看见别人。

到饭店海楼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冲上去大吼：“你为什么不上班，还关机！”人真的很奇怪，明明那样牵挂他，见了面却变成愤怒的指责，海楼平静的说：“你先坐下，我有话对你说。”海楼的大意是他不干了，要去帮朋友卖菜。我听后有一种慌乱，但瞬间平静了自己的心绪，换了一副笑脸：“祝福你，希望你越干越好。”海楼猛地喝一大口酒，看了我半天，像鼓起很大勇气一样，和我说：“我劝你也别干了，找份正经工作，哪怕只挣些小钱，也比没钱甚至搭钱好。小赖是个好人，要好好珍惜他，他虽然短期不会比郭坤亮好，但长期一定会发展的不错，可以是你一辈子的朋友。”海楼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吃菜喝酒，和他转移话题，那顿饭后直到今天我再没见过海楼，早已失去了联系，不知他现在过的好不好——一个有些小狡猾、那时候还很穷的中年男人。

我的组里只剩下我和小赖两个人，公司里又有几个人做陌生拜访，碰的头破血流，看来陌生拜访确实不行，那怎么办我又不认识别人。于是，我把目光投在小赖身上，既然说不动陌生人，那就说动小赖吧，经过我五天的各种说，小赖活动了，开始想上保险了，但他想先给他哥哥买份保险。我问他为什么？小赖和我讲述他和哥哥：“我们家是农村的，条件很不好，家里实在供不起两个人读书，于是我哥哥主动辍学，外出打工，养我父母，又一直供我大学毕业。哥哥刚结婚，有嫂子还有小侄子，我嫂子对我也非常好，我哥哥给我钱她很支持。大三的时候别人和我说‘私募基金’，我被洗脑，认为能赚大钱，就鼓动我哥哥投资，结果被骗了，害得哥哥损失了八千元钱，哥嫂害怕我上火一直在安慰我说没事，我知道那八千元钱哥哥挣得多么不容易。”说到这里，小赖表情非常暗淡，我竟然丧心病狂的说：“那他更应该上保险了，快给他打电话吧！”小赖低着头，竟然没听出我语气中的贪婪。此时此刻，我想的根本不是给他哥哥一份保障，而是怎样从小赖身上赚钱，小赖竟然傻乎乎的说：“对，我晚上就给哥哥嫂子打电话，我们三人每个人都上保险。”下班时间到了，小赖信心满满的走了。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当年尔云分手时一样，心痛带着牙痛，我赶快给小赖打个电话，打了八次他才接，他在公交车上，没听见。太吵了，我说什么他也听不清，于是我给他发短信，告诉他不要动员他兄嫂在北京上保险，愿意上保险在工作地点上就行，小赖你也不用上保险，等过几年生活稳定了再说吧！大概一个小时，小赖回条短信：“海楼说的对，你真是个好人。”

我也很开心，虽然小赖没转正，但我感觉他现在不适合上保险，觉得自己似乎做对了。

塔鸽塔生病了，他身体一直都不好，也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班，我现在对塔鸽塔的关心远胜大鸟，大鸟在忙什么我都不知道，甚至连她来没来公司我都不知道，开完晨会我就带组员走了，她也和冯晶走了。冯晶似乎又新招一个组员叫闫涛，和大鸟走的很近，不知是不是大鸟故意躲着我，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

塔鸽塔经常和我聊一些话，当然多数都是泄气话，她的组员谢晓翠家境似乎连小赖家都不如，塔鸽塔和谢晓翠关系也很松散，似乎她对谢晓翠能拉来七千元钱保险转正也没什么信心。谢晓翠很努力，却很徒劳，她和小赖不太一样，塔鸽塔和谢晓翠明说了：“你不适合做保险，你应该先找份工作做，哪怕先赚点小钱。”但谢晓翠不同意，非要跟着她。也许谢晓翠觉得干这行赚钱容易吧，再或者她现在没什么事干，思想很迷茫，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总在犹豫，是不是应该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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