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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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第1页）

臭臭到过天皓武府，轻车熟路，很快办理完报名手续。

他们“超级班”二十人。“超级逃生”十八人，凌潇云不占用名额，两人没有通过“秘密评鉴”。究竟是哪两人没通过，臭臭不知道，反正他认识的人都在同学名单上：何俊驰、宋青晏、桑叶摘……

乐班，安牧闻的名字有点印象，逃生榜上没有“杀人”，也没被“杀”而晋级。

怎么还有李天佑？

没看错吧？

没错！通过“秘密评鉴”又补充推荐了五人。一个“李天佑”，死对头。一个叫“陆聿白”的，应该是陆聿明的亲兄弟。看来，不是冤家不聚首。

看来，“秘密评鉴”还有“复活赛”的意思，让那些表现好，有能力的选手复活。当然这个能力主要是“钞”能力，既然是一门生意，当然可以挥舞银钞，获得特权。臭臭心想，所谓“超级逃生”，也可以说是“钞级逃生”。

当然，也没臭臭想的那么随意，非得使银钱才行。拿臭臭来说，他能快速通过“评鉴”，一是都尉府为他报名，他的身份有人担保；二是评鉴人员乔装尾随，街上的那一架，看得清楚，能评判出臭臭为人正义，不畏强权。以臭臭的优秀表现，必须“墙裂”推荐。

那一架，桑叶摘同样获得通过，他凭自身实力做出了明智选择，说明审时度势。一直没有暴露，若以后有变故，也留了后手。至于没通过的两人，要么行为不检，要么无权无势，若没有突出表现和背景，那就只能成为他人的人生背景，必须给有权势，使银子的子弟腾出名额不是——这主要还是一门生意。

臭臭明显感觉到，“超级逃生”校园版还在继续，比赛时间是三年，最后“生存者”或许只能有一个。

李天佑养伤，两个星期后来上课。

开学第一天，凌潇云参加了旁听。作为班级非正式成员，她会长期跟班旁听。想听就听，想走就走，就当是一阵风吹来了，又吹走了……让臭臭想起了“天书”上的诗句，“悄悄的她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武府课程完全不同于民间武馆，分主修课程和辅修课程。区别是主修课程严格考核过关，才能毕业。辅修课程不作强制要求。

武学、气学、侦学、兵学四门主修，毒学、器学两门辅修。武学是武术套路、散打肉搏；气学是真气、内力修炼；侦学是情报、刑侦、探案；兵学是兵法、行军和作战指挥；器学是兵器选用和暗器伤人；毒学是识毒用毒。

“超级班”人数少，主修多。普通班是数十上百人，主修两门，其中武学必修，侦学、兵学选修一门，其它根据专业、特长和爱好选择辅修。

气学师长谢自然，四、五十岁，眼神犀利，面庞冷峻，外表看起来，可一点都不自然，反倒更像是“毒学”的师长。他同时担任教谕，负责学子的日常事务和考勤管理。

谢自然做完自我介绍后说道：“我宣布第一条纪律：迟到一次，罚站一个时辰。迟到三次，开除学籍。当然，武府还蛮人性，第三次迟到的资格，可以花二两银子买，第四次再迟到四两，第五次八两，第六次十六两……每次比上一次翻一倍。我知道，在座的同学家里非富即贵，不差银子，那就替班级和学校多做点贡献。”

臭臭自然自语，“讲什么人性，还不是生意？”

臭臭第一天上课，忘记了谢自然是教气学的，对内力深厚的人来说，一小声嘀咕无异于一大声呐喊，那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这位同学怎么称呼？请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大声重复一遍。”谢自然站到了臭臭身边，眼睛看向他。

“我叫宋无香，我……我说迟到……罚钱，讲的不是人性，而是生意。”臭臭站起来，怯怯得说道。

“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宋臭臭。”谢自然怎能不知道臭臭是谁，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一是打击一下这个冠军的气焰，二是拿名字借机讽刺一下。

哈哈，“送臭臭”。全班人都笑开了。

宋青晏发动身边的人，捏着鼻子，用手拍动着眼前的空气，好像谁放了个臭屁的样子。又助长了大家的笑意。

谢自然语重心长地说：“生意，源于商品交换，是为满足人的需求和人性的欲望。生意讲究公平交易，讲究你情我愿，手段也很人性化。生意的本质，可不就是人性。”

谢自然最后总结：“哪怕你说是生意，而生意归根结底还是人性，我说‘蛮人性的’，错了吗？”

“先生说的没错。”

臭臭服了，他原本以为他会折服于武府师长们的武功，没想到他们嘴上功夫依旧了得，比师父还能掰扯——明明觉得自己有理，人家一分析，你竟然无话可说。

“下面宣布第二条内容，刚好与宋臭臭有关。宋臭臭每天早自习上开水房为班级挑开水，并给每个同学把水壶灌满。”

啊，凭什么？这可不服。

“好的！先生。”

臭臭想起了林大人的话，只要能待在学校，做什么都可以。

谢自然看这小子竟然毫无怨言，莫非穷苦人家的孩子逆来顺受，早已习惯？他继续发难，“今天没有打水，去，你现在就去烧水房给我打壶开水泡茶。”

“现在，不是上课吗？”

“我口渴了，怎么上课，还让我白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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