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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刚把沾着熵蚀残渣的仲裁长枪插回腰间,桌上的时序沙漏就炸了。
不是碎裂,是倒转——琥珀色沙粒逆着重力窜回玻璃罩,末了竟凝出几缕银白的线,缠在瓶身刻着的“时序守恒”铭文上。窗外的星轨突然扭曲成麻花,仲裁所大厅的青铜挂钟集体敲响十三下,长老的拐杖尖戳在地面,震得琉璃灯盏嗡嗡颤:“β-9维的漏沙钟楼出事了,去把姬昭和白先生找来。”
等林墨撞开通往传送殿的门,姬昭已经在等了。她穿一身月白时序袍,发间插着用星轨磨成的簪子,手里攥着枚铜制罗盘,指针转得比刚才的沙漏还快:“白先生半小时前进了钟楼,传讯符烧到一半就灭了——时序紊乱得厉害,连定位都像泡在水里的纸。”
传送光流裹着两人撞进一片灰雾。林墨踉跄着扶住墙面,指尖沾到黏腻的银沙——不是普通的时间尘埃,是被揉碎的时间线,每一粒都裹着不属于这个维度的记忆碎片:婴儿的啼哭、老人的叹息、钟楼崩塌时的轰鸣。抬头望,漏沙钟楼就矗立在前方,足有三百层高,外墙爬满青黑色藤壶,钟面上的罗马数字全歪了,分针逆着转,秒针却停在“12”的位置,像根扎进时间的钉子。
“小心脚边。”姬昭的罗盘突然定住,指针指向台阶缝里钻出来的银线,“那是时间线结的牵引索,踩上去会被卷进循环。”
话音未落,林墨就看见个穿藏青旧毛衣的小孩从楼梯转角跑出来。他扎着羊角辫(不对,是男孩,刘海太长遮住了眉毛),手里攥着个布娃娃,跑两步就摔在台阶上,膝盖渗出血,却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嘴里喊着“小棠等等我”。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淡了,像被橡皮擦过的铅笔印,又从一楼入口重新出现。
“第三十七次循环了。”姬昭蹲下来,用罗盘扫过小孩残留的温度,“他的时间线被缝进了钟楼的漏沙机制里——每次跑到三楼,就会被扯回起点。”
林墨摸出仲裁长枪,枪尖泛起的星辉照在小孩身上,无数记忆碎片涌进脑海:暴雨夜的钟楼,妹妹小棠踮着脚摸钟摆上的铜铃,哥哥背着书包追上来,说“明天我带糖给你”;钟楼突然晃起来,砖块砸下来,妹妹被压在横梁下,哥哥喊着“我撑住”,可横梁还是压了下来;最后是医院走廊,护士说“抢救无效”,哥哥攥着妹妹的布娃娃,坐在地上哭到天亮。
“执念。”林墨收回长枪,“他没走出妹妹死亡的创伤,时间线就把他的遗憾织成了结。”
“不止他一个。”白先生的声音从楼梯上方飘下来。他穿件洗得发白的学者袍,袖口沾着星尘,正蹲在一堆破碎的钟零件旁,手里捧着块刻着“时序锚点”的铜牌,“钟楼的核心锚点被人篡改了,原本应该校准维度的漏沙机制,现在变成了吞噬时间线的漩涡。”
姬昭的罗盘突然尖叫。林墨抬头,看见楼梯转角飘着团黑雾——蚀时者!上次维度仲裁时漏网的余孽,浑身裹着融化的时钟碎片,脸藏在兜帽里,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仲裁者,别多管闲事。这些破碎的时间线,够我造十个熵蚀漩涡了。”
黑雾突然炸开,无数时间碎片射向三人。林墨旋身用长枪画出星盾,碎片撞在上面发出脆响,却像附骨之疽般慢慢渗透;姬昭掐诀,罗盘飞出金色符文,把碎片缠成光团;白先生掏出本泛黄的时序书,书页自动翻动,念出拗口的咒语——碎片终于退去,蚀时者却早已没入黑雾,只留下一句话:“核心线结在顶楼,你们来不及了。”
三人加快脚步。越往上走,时间紊乱越严重:二楼的客厅里,一对老夫妻反复坐在餐桌前等儿子吃饭,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四楼的卧室,一个画家对着空画框涂颜料,画布上永远是同一个未完成的风景;到了八楼,连空气都开始循环——林墨吸进的氧气,吐出来时变成了七十年前的煤气味道。
“到了。”姬昭的罗盘指向顶楼天台。推开门的瞬间,林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台上悬着个巨大的漏沙装置,原本应该匀速漏下的银沙,此刻正疯狂旋转,形成一个黑洞般的漩涡。漩涡中心,蚀时者正拽着一团发光的线结——那是小孩和他妹妹的执念,缠在一起,像两股拧不开的麻花。
“放手!”林墨冲过去,长枪刺向蚀时者的手腕。蚀时者反手一挥,时间碎片化作锁链缠住林墨的胳膊,把他往漩涡里拖:“没用的,他们的执念就是最好的燃料,等我收集够了……”
“够了什么?”妹妹的声音突然从线结里传出来。是小棠,她的样子和小孩记忆里一样,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着布娃娃,“你以为我想让他记得我?我不想让他哭一辈子!”
小孩的执念也冒出来,攥住妹妹的手:“可我没保护好你……”
“你已经保护过了。”妹妹笑了,眼泪却掉下来,“那天你把我推到桌子底下,自己挡住了砖块。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忘了我,不想让你一直活在‘如果’里。”
林墨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做的不是拆解线结,是和解。他松开长枪,任由蚀时者的锁链缠得更紧,却对着线结轻声说:“小棠说得对。你哥哥从来没忘你,他只是把自己困在‘没救到你’的愧疚里。放他走吧,也放自己走。”
线结开始颤抖。小孩的身影浮现,他看着妹妹,嘴唇动了动:“小棠,对不起……”
“没关系。”妹妹伸手摸他的脸,“我会变成星星,看着你好好活着。”
线结“啪”地断开。蚀时者发出惨叫,漩涡瞬间崩塌,银沙重新变回有序的漏流。林墨挣脱锁链,走到天台边缘,看见下方的钟楼恢复了正常:漏沙声均匀而有节奏,墙面上的藤壶开始剥落,钟面上的指针终于顺时针转了起来。
“结束了?”姬昭走过来,罗盘的指针稳稳指向北方。
林墨点头,摸了摸胸口的星垣徽记——它已经不烫了,反而传来一丝温暖,像阳光穿过时间的缝隙。白先生捡起地上的“时序锚点”铜牌,擦干净上面的星尘:“锚点修好了,接下来只要等时间线自我修复就行。”
三人下楼时,小孩和小棠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楼梯转角的墙面上,多了两道浅浅的刻痕:哥,我等你,妹,我很好。
离开漏沙钟楼时,灰雾已经散了。林墨回头望,看见钟楼的指针指向正午,阳光照在铜钟上,发出清脆的鸣响。姬昭的罗盘转了转,指向更远的维度:“长老说,下一个时序紊乱点在γ-12维,是关于‘未说出口的告别’。”
林墨笑了笑,把长枪往肩上一扛。风里飘来银沙的味道,像时间的余韵。他知道,下一场关于时序的仲裁,又在等着他了。
远处的星轨重新变得清晰,漏沙钟楼的钟声穿过维度壁垒,传到仲裁所的青铜挂钟上。长老望着窗外的星空,指尖划过时序沙漏——沙粒正顺着重力,缓缓流淌。
“下一个,该准备了。”他轻声说,拐杖尖点在地面,震得琉璃灯盏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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