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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理智与高潮间的阈限空间（第2页）

我得要满足这些病态萝莉各种恶心没有下限的性癖好，直到她们一不小心把我弄碎为止。

“唉死五……求你……回答我一声……呜呜……”

“别唉了，辅助型人偶是没办法在这边通讯的。”

回答我的并不是我所想要的救赎，而是那个叫西格玛的冷面小罗女。

“求……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你会死的，才半天就被干成这样了，你看也不至于很久吧？”她冷血没人性地回答：“虽然你的性技实在是很差，但四个穴的设计真是不错！以往我们都还得在那些人偶上多开些洞，但那样她们很快就死掉了。”

“他妈的……你个死贱人……什么派对之主……蠢死了！”我虽然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但还有一张嘴啊！

如果能激怒她，让她下手重点……至少我能离死亡近一点。

一阵令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沉默，我居然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西格玛那儿传来的杀意，即使我没敢看向她……正当我后悔做出激怒她的举动时，她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还没走完这条路，完成需要的转变。”

西格玛回，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了下来，我的面前再次出现她高傲冷酷但也十分可爱的容颜，与她膝下的小嫩穴……

“早在她们霸占这个空间之前，我就管理着这里了，也许过了怎么多年称号有所变化，但本质是不变的。”她对我娓娓道来：“地上那些人想要开发这里，若不是我能摆平这些罗女，她们哪能把地下空间改造成这样。”

“你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罗女……”

“不一样。”她立马回了：“跟那些家伙，跟你……还有那些人偶不一样，你们卡在一个状态之中，不只是这个空间，还有这个状态的过渡……你懂这个概念吗？”

“什么东西？”我不明白：“卡在这个空间？”

“这只是最浅的一层，在这个充满走廊、楼梯、空房间的空间，似乎十分陌生，但却能让人泛起莫名似曾相似的感觉，引起记忆阈值的杂乱空间。”

“这里可到处都乱七八糟的呢。”

“但不只是这样，这里的人，包括你，不只是在这些通道中移动，你们的心态也正在经历一场过渡。”

……

“这种人生状态间的转移、身份间的转移……生与死的转移，才是阈限空间原始的含义。那种正在转变，但却还未到达变化阈值的那个边缘处之间。”

“你不要跟我胡扯那些有的没的……如果要跟我说什么大道理，那至少先找件衣服穿吧！”

“这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你还没体会到而已……人们如果没有经过某个仪式性的经验，是很难察觉到改变的。”西格玛说道：“于是乎我给了她们一个转变的祭典……一个抛弃人性的派对，本身即是引导她们过渡的仪式。”

听起来邪门，但在被摧残的这几个小时里，我能感觉到这些脑子里充满性爱、暴力、破坏的雌小鬼们对西格玛有着病态般的崇拜。

我一开始以为，也许做为罗女，她们在地面上注定要过着流浪野犬般的生活，并永远活着，作为社会底层的填充物……在这里，她们只要听西格玛的话，她就能带着她们成为顶层。

但经过她刚刚的一番玄乎的话，好像也能感觉到什么……她其实不是在带着她们享乐，而是在享乐之中让她们一点点放弃人性，从一场场派对之中完成转变，向成为人偶素体的转变。

别忘了，西格玛，这个称呼就代表她被设计局中的一众人偶师认可了啊！

“现在我已经很少看到有不是我曾经的学徒做成的人偶了，你看起来确实不一样。”西格玛伸出了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但在我看来，你也被困在阈限空间之中……你应该很有感触，自己从一个人类慢慢变成人偶的那个过程。”

“你……你又不认识我……凭什么说这种风凉话！”

“曾经是怎样的人一点也不重要，现在你不过就是个罗女。”她说道：“你喜欢做爱！你就是这样的人！全天下的罗女都是一个样！”

我……我才……才不是！

是莉莉丝那家伙……

“你不懂享乐，还妄想你能过地上人的『顶层生活』，那个不是你这个小罗女可以决定的。”她拍了拍我的脸，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你的生活是那些半罗女、类罗女给的，她们不在乎你，你就得留在街头食不果腹，她们看上你，你就要被做成人偶让她们把玩。”

不！

不不不！我才不是！

“在这个迷宫里，只有我能给你你想要的。在这里她们说的都不算，我说的才算！”她把脸凑进了我：“让你体会一下，参加派对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吧！”

一根粗麻绳绕过了我的脖子，接着她就骑乘到了我的背上……

拉！

“喔呃呃?……”我的上身被狠狠地自地板上反躬了起来，短小的残肢挥舞着，像是一条海狗般可笑：“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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