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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部长，不能不走吗？”

原本以为知道女人会给补偿后已经可以比较淡然地接受女人的离开，但是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男人们却又发现，并不是那么能甘心和愿意，毕竟这是没有很特别的情况的话一个月就只能因惯例才有一次的一天，甚至有些人还为这个积蓄和准备了许久，结果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即使事后有补偿，但是那得不知道多少天之后了，整整一个月都在等着的这么一天，现在就这样，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尤其对他们来说，肉没啃到就算了，现在汤也都还没喝着呢。

“已经和我儿子说好时间了。”妈妈抬手看着腕表，皱着好看的眉毛。

“可以再晚点吧！小安都这么大了！哪里需要你一直跟着。”

“是啊是啊！再晚点吧！部长！”

看着这群有期待，有期望，有不甘心觉得憋闷却又不敢很多吭声的男下属们，原本已经站起来，拎了手包，已经转身准备走的妈妈，犹豫了下：“行吧！”

这次确实是自己没谨慎，失策了，给了人希望却又没让人尽兴，等于方向和结果的双失败，重新放下手包。

耶！

男下属们一阵欢呼，好像打了个什么胜仗一样。

虽然妈妈已经重新坐了下来，但是似乎他们开始感觉到一种妈妈好像随时都可能起身离开的感觉，原本之前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躁动和迫切的男下属们，神态开始有些躁动和不安定，整个人显得有些急切急迫起来。

“部长！我们玩下那个吧！”一个林立一时还能记得住名字的男下属A终于还是忍不住地站出来提议。

“哪个？”

妈妈平静地看着他。

“就是那个。”男下属A双手握拳圈在胸前动了几下蹲下来又站起来蹲下来又站起来的做了个托起抱着的动作，似乎觉得哪怕这样一时也难说清楚，就小跑着过来到妈妈身边，低头在妈妈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你们都想看我这样？”了解到这些男下属们心念念的是什么的时候，妈妈环视着把他们逐个看了一遍。

每看到一个人，那个人就疯狂地向妈妈点头和期盼。

这是他们私下一起聊天时萌生的主意，他们想把一些他们一直渴望，但是却没有机会实现、没有机会玩的花样，这些花样如果是放在自己女人身上，他们可舍不得拿自己女人去福利别人，但是如果是用在别人的老婆身上，那他们不但没所谓，反而觉得很刺激，所以他们打算串联到一起，来对妈妈进行提议，想把这些花样跟妈妈通通都提议一遍，让妈妈在她身上通通给他们实现一遍。

他们并不担心自己的提议太过分会触怒妈妈。

认识和接触了这么久，他们知道，妈妈既然肯出现在这里，肯答应出来跟他们一起玩，那么不管他们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妈妈都不会生气。

因为他们知道妈妈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妈妈心底同意了一些东西。

妈妈身体很烂，妈妈肉体的烂，是个事实，但是妈妈的冷，也是个事实，这种冷，不是那种装的冷，而是一种漠然淡漠的冷，不会很明显，但是当你靠得近或接触得久后，就能淡淡地感觉出来，或许正是这种漠然和淡漠，让妈妈看起来有一种和世界和人群疏离的高冷和高傲，也让妈妈给人的第一眼感觉显得不好亲近。

但是或许同样是因为这种漠然和淡漠，让妈妈对很多事情、很多人、很多东西，也都并不是很有所谓，哪怕是她自己的身体。

只有想要待价而沽的人，才会很有所谓的坚持和端着架子，而正是这种无所谓，那原本可以端进昂贵的餐厅里作价更高的东西，被妈妈放置到了地面，只要是她觉得拒绝起来并无必要，那么她就可以无所谓的任你通行。

很多事情妈妈不会主动，但是如果有人能凭价值或实力，摆出阵势和形势，让妈妈认同应允他是更适合的选择，那么妈妈也不会矫情，妈妈就不会矫情，不会做和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坚持和固守。

妈妈就如同一只冷感的机械人，给与她接触过的人划出一个个可以对她的权限，你有多少权限，就能让她向你解锁多少对她的要求和内容，你只是请求式的尝试，那么即使得不到同意，却也不会有什么恶果，但是如果你想要绕开权限强行解锁和要求，那么承受她为了维护权限而发出的激烈反击，那也将会是必然。

和妈妈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然后她就在她意识构造出的深邃空间深处，透过电子眼一样淡漠的眼球，冰凉地看着这个世界。

所以妈妈不会矫情，也不会有所谓的矫情。

正是这种无所谓，才让一些人有机会触及到了原本这辈子他们都没有机会触及到的女神，享受和体验到了原本他们这辈子都无法享受和体验到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妈妈的身体让人觉得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