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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床放置好之后林渔就忙着铺新床了,厚厚的稻草垫子放上,在铺好床铺,围帐现在家里没有闲钱扯布,等日后在说。
林渔心情很好,就在他铺床的时候听见外面的骂人的男声,还有青哥儿的哭声。
林渔匆忙走了出来,“青山,桑娘家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钱贵儿回来了。”魏青山皱了皱眉,他搬过来住一年多了,这钱家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钱贵儿爱喝酒又喜好赌博,在外面玩够了就回来打媳妇儿。
“银子呢,给我银子!你昨天不是刚去镇上卖布去了,银子在哪给我!”
“没有,没有,我都给娘了。”
隔壁传来桑娘被打的哀嚎声,青哥儿应该是被吓到了也哭个不停。
“使劲打,打死她,这婆娘竟然敢私藏银子,给我狠狠地打她!”
林渔听着钱婆子刺耳的声音身体微微发抖,他又想起蔡春花打他的时候,魏青山握住了他的手,“我们去隔壁看看。”
以前魏青山听见的时候他也没出面过,他是个大男人,为一个成亲的妇人说话多有不便,钱贵儿又是个混不吝的,什么话都是说出口,要是因为他上去帮忙了被说了闲话,那桑娘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魏青山本不欲去管这些闲事的,但他的小夫郎是个心软的,不去劝劝的话,他怕他的小夫郎心里难受。
魏青山这才带着林渔去了隔壁,因为他们几家住的偏,也就钱婆子家隔壁的另一家伸出头来看,也没有上去说话的意思。
林渔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男人拿着扫把朝着桑娘身上抽,桑娘被打的抱住自己的身子哭泣,钱婆子在旁边说使劲打,青哥儿站在门口被吓得嗷嗷哭也没人管。
“怎么了?”
另一家看热闹的邻居说了句,“好像是钱贵儿回来发现桑娘藏了几个铜板,这才又开始打人了。”
林渔抱住了站在门口青哥儿哄,“青哥儿乖,不哭了,不哭了。”
钱贵儿还在抽打着桑娘,“说还有没有了,还有没有了!”
钱婆子呸了口,“使劲打,竟然敢私藏银子,打死了也是活该!”
桑娘被打得痛苦地叫了两声,抱着胳膊不停地躲避,她越是躲,那钱贵儿下手越是狠。
魏青山上去把他手上的扫帚夺了过来,“行了!”
钱贵儿被冷着脸的魏青山吓了一跳,但这是他的家事,也轮不到他魏青山管,他梗着脖子叫嚷,“我管教自己的婆娘管你什么事,你,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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