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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荒原在雨后泛着湿润的光泽,草芽顶破黑土的声音清晰可闻。少年攥着半块铜铃碎片,指尖抚过边缘的凹痕——那里还残留着石头的温度,像团不会熄灭的暖火。手腕上的兰花胎记渐渐褪去灼烫,变成温润的玉色,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纹路,与三生石上的刻痕隐隐相合。
他朝着东方走了整整三日,脚底板磨出的血泡在新草上蹭出细碎的红痕,却在接触到泥土的瞬间被某种力量抚平。第三日黄昏,天边浮起道淡淡的虹光,虹光尽头立着座青灰色的石桥,桥栏上爬满了淡紫色的牵牛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是‘忘川桥’。”少年的指尖触到桥栏,冰凉的石面上浮现出细小的文字,是《阴阳录》里记载的往生咒。他突然想起石头说过,忘川桥的尽头是轮回,走过桥的魂魄会忘记前尘,重新投胎。可桥面上的脚印都是朝前的,唯有个小小的脚印在桥头徘徊,脚尖朝着他来的方向,像是在等待。
桥中央坐着个穿红裙的小姑娘,正低头摆弄着只雪白的兔子,兔子的耳朵上系着根红色的丝线,线头缠着半片干枯的兰花花瓣——是张玄微那片带齿痕的花瓣。少年的心脏猛地一跳,胎记的温度骤然升高。
“你终于来了。”小姑娘抬起头,眉心的红痣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正是之前在净水湖遇到的那个孩子。她怀里的兔子突然挣脱怀抱,朝着少年跑来,在他脚边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咕噜”的轻响。
“它认识我。”少年蹲下身,兔子立刻跳进他怀里,肚皮上露出块小小的胎记,形状像颗破碎的铜铃。
小姑娘走到他面前,摊开手心,里面躺着颗饱满的种子,一半红一半白,正是两生花的种子:“姐姐说,等雨停了,就把这个交给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像善魄的语气,“三生石下的泥土能养它,只是需要人日夜守着,不然会被邪魄的余孽啃食。”
少年接过种子,指尖触到种皮的瞬间,里面传来微弱的搏动,像颗小小的心脏。他突然明白,善魄和张玄微的魂并没有消散,而是藏在了这颗种子里,等待着重新绽放的那天。
“守着它,是不是就能等到他们回来?”少年的声音有些发颤。
小姑娘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桥对面的景象。忘川桥的尽头不再是虚无的雾气,而是片广阔的田野,田野上种满了兰花,粉白相间,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田野中央有座小小的道观,青布瓦,朱漆门,门楣上的“静心苑”三个字崭新如初,像是刚被人漆过。
“那里的兰花是新种的。”小姑娘的红裙在晚风中轻轻摆动,“种兰人说,等花开满山坡,就会有人来寻他。”
少年抱着兔子站起身,两生花的种子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小姑娘说的种兰人是谁,也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石头的铜铃碎片还在口袋里,张玄微的破魂刀或许还插在荒原的某个角落,善魄的红裙化作了这片田野的晚霞,而他,将带着这颗种子,守着这片兰花,等待他们回来的那天。
忘川桥的牵牛花突然全部绽放,淡紫色的花瓣上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文字,是《阴阳录》的最后一页,之前始终空白的地方,此刻终于有了字迹:“万物有轮回,魂魄亦有归期。唯守心者,能见花开。”
夕阳落在少年的肩膀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抱着兔子,握紧种子,一步步踏上忘川桥。兔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满足的轻响,耳朵上的兰花花瓣在风中轻轻颤动,像是在应和着什么。
桥对面的田野里,第一朵兰花已经悄然绽放,粉白的花瓣上沾着滴晶莹的露珠,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像颗未落的星辰。远处的道观里,隐约传来修剪花枝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兰草香,顺着晚风飘过来,温柔得像声低语。
少年的脚步没有停,他知道路还很长,等待或许会很漫长。但只要这颗种子还在跳动,只要这片兰花还在盛开,就总有相见的那天。
他走进田野的瞬间,两生花的种子突然从掌心飞起,落在田野中央,迅速生根发芽,长出两片嫩叶,一片红,一片白,在晚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的道观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说“你来啦”。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加快了脚步。晚霞在他身后织成张巨大的网,网住了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也网住了那些未完待续的故事。而关于等待与重逢的篇章,才刚刚翻开第一页。
两生花的嫩芽在月光下舒展着红白相间的叶片,少年坐在旁边,用石头的铜铃碎片小心翼翼地为它围起圈护栏。兔子趴在他脚边打盹,耳朵上的兰花花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偶尔有夜风拂过,花瓣就会散发出淡淡的苦杏仁香——是善魄常用的脂粉味,不知何时竟染在了花瓣上。
道观的朱漆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门槛上的刻痕——是张玄微的笔迹,刻着“静心苑”三个字,笔画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金光,与破魂刀的气息一模一样。少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兰花香扑面而来,正厅的供桌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炷香,香灰笔直地落在炉底,显然是有人刚刚添过。
“有人来过。”少年的指尖抚过供桌,上面有层薄薄的灰尘,却在角落处有个清晰的手印,大小与张玄微的手掌完全吻合。兔子突然从他脚边窜出去,朝着偏殿跑去,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咕噜”声,像是发现了什么。
偏殿的门紧闭着,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红布,上面绣着朵兰花,针脚与善魄留在三生石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少年推开门的刹那,兔子突然竖起耳朵,对着墙角的阴影发出警告的嘶声。阴影里有团模糊的黑影,正蜷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谁在那里?”少年握紧铜铃碎片,胎记的温度骤然升高。
黑影缓缓抬起头,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裙,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定魂佩碎片——是王寡妇!少年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以为王寡妇早就死在了荒村。
“玄微……我的玄微……”老妇人的眼神有些涣散,嘴里不停念叨着张玄微的名字,看到少年的瞬间,突然激动地扑过来,“你长得真像他……像他小时候……”
少年被她抓住手腕,定魂佩碎片的边缘硌得他生疼。他这才注意到,老妇人的脖颈处有圈淡淡的勒痕,与守墓人脖颈上的勒痕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浅,像是很多年前留下的旧伤。
“你认识张玄微?”少年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妇人的眼神突然清明了些,指了指自己的勒痕:“当年……当年就是我把他从乱葬岗抱回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人说他是邪物,要烧死他,是我抱着他跳进河里才保住条命……可他还是忘了我,连我给他绣的兰花帕子都弄丢了……”
她从怀里掏出块泛黄的手帕,上面绣着朵歪斜的兰花,针脚与祭坛上那块如出一辙。少年的眼眶微微发热,他终于明白王寡妇为什么会出现在荒村,为什么会给张玄微送带灰字的米汤——她是张玄微的养母,是那个在他转世后,唯一记得他的人。
“邪魄的余孽把我抓到这里,说只要我肯用定魂佩碎片引玄微来,就放我走……”老妇人的眼泪滚滚落下,“可我知道他们想害他,我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突然将定魂佩碎片塞进少年手里,自己猛地撞向墙角的黑影:“你们这些恶鬼!不准碰我的玄微!”
黑影发出一声尖啸,化作无数只飞蛾,朝着老妇人扑去。少年立刻将破魂刀的碎片(之前张玄微掷出后断裂的部分,被他捡起收好)挡在她身前,金光闪过,飞蛾纷纷化为灰烬。但老妇人的后背已经被飞蛾啃出无数细小的伤口,渗出黑色的血液,显然是中了邪魄余孽的毒。
“快……快去找玄微……”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手指着偏殿的暗门,“他的魂魄被关在……关在兰花窖里……只有两生花的香气能唤醒他……”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道淡淡的红光,融入少年手中的定魂佩碎片。三半定魂佩再次合为一体,发出耀眼的红光,照亮了暗门的位置。少年握紧玉佩,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兰花香扑面而来,里面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是张玄微的血味。
暗门后是条狭窄的通道,两侧摆满了兰花盆栽,都是些罕见的品种,花瓣上泛着淡淡的金光,显然是用灵气滋养的。通道尽头有扇石门,门上刻着幅兰花图,花蕊处有个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两生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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