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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仙的墨玉锁链缠在我的手腕上,化作条细细的手环:“锁链能预警煞气,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立刻感应到。”
我登上返回人间的界域船,船身的护灵阵还在微微闪烁,带着万灵界的星砂气息。观星台上的身影越来越小,红瑶和墨渊的挥手,雷灵的长矛,堕仙的微笑……都渐渐消失在星轨的光芒中。
穿过两界通道的瞬间,父亲佩剑上的人脸们发出满足的叹息,像是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通灵玉的金光与人间的地脉产生共鸣,在船前形成道指引的光带,指向黑水河的方向——那里的地脉灵髓正在召唤。
界域船落在黑水河的水面上,溅起圈金色的涟漪。捞尸人的小船泊在不远处,他正坐在船头钓鱼,鱼竿上的铜钱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和万灵界的符文产生共鸣。看到我回来,他举起酒葫芦,对着我遥遥一敬,酒液在空中划出道金红色的弧线,落进我的船里,化作颗饱满的莲子——是新的千年莲子,带着两界融合的灵气。
我知道,接下来要做的,是收集人间地脉的灵髓,滋养万灵珠;是探查无回山的新煞气,找出噬界的余孽;是重建玉虚观,让两界的守护传承下去;是等待红瑶他们来人间,一起修补通道;是唤醒父亲佩剑上那些还未被认出的人脸,倾听他们的故事。
黑水河的水流淌着,带着万灵界的星砂气息,和人间的烟火气,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远处的县城传来叫卖声,卖桂花糕的张婶,修伞的王大爷,县太爷家的二公子……都在过着平凡而安稳的日子,他们不知道,一场跨越两界的守护,才刚刚开始新的篇章。
我握紧父亲的佩剑,解开系船的绳索,界域船顺着水流,朝着黑水河的深处漂去。那里的地脉灵髓正在等待,那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黑水河的水流带着初秋的凉意,界域船在水面上平稳滑行,船身的护灵阵与河底的地脉灵髓产生共鸣,发出淡淡的金光。我蹲在船头,看着父亲的佩剑倒映在水里,剑身上的“守”字与河底的影子重叠,像个生根的印记。手腕上的墨玉锁链突然发烫,不是尖锐的刺痛,是种持续的、带着震颤的暖,像是有人在另一端轻轻敲击。
“是堕仙的预警。”雷灵的副将阿肃从船舱走出来,他的铠甲上刻着万灵界的雷光符文,手里提着个铜制罗盘,盘针正疯狂地转动,指向黑水河下游的芦苇荡,“罗盘显示那里有股微弱的煞气,不是噬界的青黑,是……是种带着土腥气的灰,和锁灵狱的残魂味道相似。”
我摸出通灵玉,玉佩的金光里浮现出片模糊的景象:芦苇荡深处有座废弃的渡头,渡头的石板上刻着个扭曲的“囚”字,和锁灵狱狱门的符文一模一样。石板下渗出些灰黑色的膏状物,正顺着缝隙往河里流,所过之处,水草纷纷枯萎,变成灰黑色的絮状物。
“是锁灵狱的煞气渗透出来了。”我想起玉虚子的绢布,“狱门虽然被修复,但地脉下的裂缝没完全合拢,残魂的煞气顺着裂缝流到了这里。”
界域船在渡头附近停下,岸边的芦苇长得比人高,叶子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划在手上隐隐作痛。阿肃拔出腰间的长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雷光:“属下先去探路。”
他刚走进芦苇荡,就传来声闷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水里。我立刻拔出父亲的佩剑,剑身上的“守”字发出红光,照亮芦苇深处——阿肃被根灰黑色的触须缠住,拖向河底,触须上的倒刺深深扎进他的铠甲,渗出青黑色的血。
“是‘囚狱煞’!”我认出触须上的纹路,和锁灵狱狱门的锁链印记一模一样,“是锁灵狱的煞气凝聚成的实体,专门拖活人进地脉裂缝当养料!”
通灵玉突然飞出,金光缠住触须,触须发出凄厉的嘶鸣,倒刺纷纷缩回。阿肃趁机用长刀斩断触须,青黑色的血溅在芦苇上,叶子瞬间枯萎,露出里面的灰黑色茎秆,像是被蛀空了。
“这东西怕玉兰花的灵气。”阿肃捂着伤口,铠甲上的雷光正在慢慢驱散煞气,“属下的铠甲有万灵界的符文,竟也挡不住它的腐蚀,比蚀星虫厉害。”
渡头的石板下传来“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底下敲门。墨玉锁链的温度突然升高,发出急促的震颤——是高等级的煞气预警!我举起佩剑,剑光照亮石板下的缝隙,里面露出无数双眼睛,青黑色的,正死死地盯着我们,和噬影兽的鳞片一模一样。
“不止一只。”我握紧通灵玉,玉佩的金光与父亲佩剑的红光交织,形成道坚固的屏障,“它们在模仿锁灵狱的狱门,想把这里变成新的囚笼。”
石板突然被顶开,露出底下的景象:是个深不见底的地洞,洞壁上爬满了囚狱煞的触须,每个触须的末端都连着个小小的人影,是失踪的渔民和采药人,他们的本真灵被煞气包裹,像挂在蛛网上的猎物。
“以通灵玉为引,唤地脉灵髓!”我想起红瑶的方法,将玉佩抛向地洞,“守界之心,在人间烟火,亦在地脉深处!”
玉佩的金光直射洞底,地脉深处传来阵嗡鸣,股清澈的灵髓顺着洞壁涌上来,像股小小的泉眼,所过之处,囚狱煞的触须纷纷融化,露出里面的灰黑色煞气,被灵髓净化成无害的水汽。
人影们的本真灵从煞气中挣脱出来,像群受惊的鸟,朝着渡头的方向飞去。最前面的是个穿蓑衣的老头,是去年失踪的摆渡人,他的本真灵对着我作揖,然后化作道金光,钻进界域船的护灵阵——是在感谢我们的救赎。
地洞深处传来阵愤怒的咆哮,不是囚狱煞的嘶鸣,是种更苍老的、带着怨毒的声音,像是无数个囚犯在同时嘶吼。墨玉锁链突然绷直,指向洞底的黑暗处:“里面有个大家伙!”
我和阿肃对视一眼,握紧武器,顺着灵髓涌来的方向往洞底走。洞壁越来越光滑,上面的纹路渐渐清晰,是锁灵狱的符文,只是被人用煞气篡改过,原本的“镇”字变成了“放”字。
洞底是个巨大的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七根黑色的蜡烛,烛火是青绿色的,照得石室里的影子扭曲变形。石台上刻着个复杂的阵图,和聚灵阵相似,只是阵眼的位置嵌着块青黑色的石头,正源源不断地往外释放煞气——是块被污染的地脉灵髓!
“是有人在故意污染灵髓!”阿肃的长刀指着石台上的人影,那人穿着玉虚观的道袍,背对着我们,正在用匕首割破手掌,将血滴进青铜鼎,“是玉虚观的叛徒?”
人影突然转身,露出张年轻的脸,左眼角有颗痣,和墨渊的一模一样,只是眼睛里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贪婪:“我是墨尘,墨渊的弟弟,守了锁灵狱三百年,凭什么他能跟着红瑶去万灵界,我却要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脉里!”
他举起匕首,指向石台上的青铜鼎:“这是‘唤煞阵’,用七个人的本真灵当祭品,能打开锁灵狱的侧门,放出里面的残魂!到时候,我就是新的噬主,万灵界和人间,都得听我的!”
青铜鼎里的蜡烛突然暴涨,青绿色的火焰中浮现出七个模糊的人影,正是刚才被救出的本真灵,他们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本真灵正在被一点点吞噬。墨玉锁链突然飞出,缠住青铜鼎,锁链的金光与火焰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
“你不懂!”我举起父亲的佩剑,剑身上的“守”字与唤煞阵的符文产生对抗,“墨渊守在河底不是被困,是心甘情愿!红瑶等了三十年不是执念,是因为值得!守护从来不是枷锁,是我们自己选的路!”
墨尘突然狂笑,手里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青黑色的血喷涌而出,融进唤煞阵:“那就一起下地狱!看看谁的选择更对!”
石室内的煞气突然暴涨,地洞顶部的石头开始坠落,囚狱煞的触须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要把我们和青铜鼎一起埋葬。通灵玉的金光与父亲佩剑的红光交织成网,护住被火焰吞噬的本真灵,阿肃的长刀不断劈砍触须,雷光在煞气中炸开,形成片短暂的安全区。
“用万灵珠的碎片!”阿肃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块半透明的晶石,是万灵珠净化黑珠后剩下的碎片,“这东西能净化煞气,说不定能破阵!”
我接过晶石,将它抛向阵眼的污染灵髓。晶石与灵髓碰撞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唤煞阵的符文开始瓦解,青铜鼎里的火焰渐渐熄灭,七个本真灵从火焰中跌出来,虽然虚弱,却保住了性命。
墨尘发出绝望的嘶吼,身体被煞气吞噬,化作根巨大的囚狱煞触须,朝着我扑来。父亲的佩剑自动飞出,剑光劈开触须,露出里面的灰黑色核心,是块被污染的玉兰花佩,和红瑶的本真灵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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