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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魄的红绳在空中打了个结,影子捧着莲子,紧紧跟在张玄微身后。阿尘虽然害怕,却还是攥紧了手里的树枝,跟着他们往南边的乱葬岗走,脚步虽慢,却很坚定。
路上的魂魄们看到他们,都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有的递来捡来的符纸,有的送来收集的灵力碎片,还有的甚至举起了石头做的简易武器,虽然简陋,却带着股同仇敌忾的气势。
“玄微哥哥,带上这个!”一个小魂魄举着块发亮的石头跑过来,石头上的光芒是淡金色的,“我爹说这是镇邪石,能打跑坏东西!”
张玄微接过石头,石头在他掌心微微发烫,像颗小小的太阳。他看着周围的魂魄,看着他们眼里的坚定,突然想起老道说过的话:“归元墟的魂魄,看着散,其实拧成一股绳,谁也别想欺负。”
乱葬岗的戾气越来越浓,远远就能看见黑色的雾气在低空盘旋,雾气中隐约能听到两生花的呜咽,还有黑袍人得意的狞笑。阿尘的脚步越来越快,树枝在他手里攥得发白,显然是急坏了。
张玄微握紧破魂刀,星图的光芒在他掌心凝聚成一道金色的箭,箭头直指乱葬岗中央的土坡。他知道,黑袍人的残念这次有备而来,肯定在周围设了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
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的身后,跟着守墓人的兰花,跟着石头的铜铃,跟着善魄的红绳,跟着影子的莲子,跟着阿尘的执着,跟着所有归元墟魂魄的“念”。这些“念”汇聚在一起,比任何戾气都要强大,比任何陷阱都要坚固。
他能想象到,等解决了黑袍人的残念,等救活了两生花,阿尘肯定会抱着花笑得像个傻子,石头会摇着铜铃在乱葬岗上转圈,守墓人会在土坡上种满兰花,地灵说不定还会在这儿搭个新的竹棚,煮着茶,等着他们回来。
这些画面像一颗颗糖,含在嘴里,甜得让人有勇气面对所有的黑暗。
乱葬岗的黑色雾气已经近在眼前,雾气中伸出无数只手,抓向他们的脚踝,像是在欢迎这些“老朋友”的到来。张玄微的破魂刀在他掌心轻轻颤动,星图的光芒越来越亮,照亮了前方的路,也照亮了所有人眼里的希望。
乱葬岗的黑雾像团化不开的浓墨,粘在皮肤上凉丝丝的,还带着股铁锈味——那是战死魂魄的血凝结的戾气。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掌心转得飞快,星图的金光劈开浓雾,露出底下扭曲的黑草,草叶上的倒刺闪着寒光,显然是被戾气滋养出的邪物。
“小心脚下的草。”守墓人突然开口,白裙上的绿纹缠上张玄微的脚踝,“它们会缠人的影子,缠得越紧,魂魄就越容易被戾气勾走。”
话音刚落,石头就“哎哟”一声跳起来。他的影子被黑草缠了好几圈,草叶正往他的魂魄里钻,吓得他拼命跺脚,铜铃碎片在怀里叮当作响,铃声却被黑雾吸走了大半,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用这个!”阿尘突然从怀里掏出块白色的花瓣,是两生花的花瓣,虽然有些枯萎,却还带着丝微弱的生机。他把花瓣往石头的影子上一按,黑草立刻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土里,留下几道焦黑的痕迹。
“你怎么带着这个?”张玄微惊讶地看着他。
阿尘的手指捏着花瓣边缘,小声说:“我从家里带的,娘说两生花能辟邪……我忘了家在哪,却记得带这个。”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差点掉下来,“要是我没忘,说不定能早点找到它,它就不会被欺负了。”
善魄的红绳突然缠上他的手腕,红光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在他眉心点了点。阿尘愣了一下,眼泪突然收住了,眼睛里的迷茫也淡了些:“我好像……想起点事。我家院子里种着两生花,爹总爱在花旁边喝茶,他喝茶时,左手小指会翘起来……”
张玄微的心脏猛地一跳——老道喝茶时也有这个习惯。难道阿尘的爹娘,和师父有什么关系?
破魂刀的金光突然剧烈闪烁,打断了他的思绪。前方的黑雾中,浮现出个模糊的身影,穿着黑袍,脸却看不清,只能看见嘴角的狞笑,和井底那团东西吞下去的残念一模一样。
“来得挺快。”黑袍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还以为你们会先去给那朵破花收尸呢。”
他抬手一挥,黑雾中突然飞出无数根黑色的草茎,像毒蛇似的缠向他们。草茎上开着白色的小花,花心里长着牙齿,正“咔嚓咔嚓”地啃着空气,显然是被戾气滋养出的新怪物。
“是‘噬念草’!”守墓人白裙上的绿纹突然暴涨,化作无数片兰花叶,挡住草茎的攻击,“它们的根扎在战死魂魄的骨头上,吸的是‘不甘’的念,千万别被它们咬到!”
石头立刻摇响铜铃,碎片在他掌心发出急促的响声。奇怪的是,这次的铃声没有被黑雾吸收,反而像道无形的屏障,逼得噬念草往后退了退。“它们怕这个!”石头眼睛一亮,摇得更卖力了,“铜铃里有‘守印’的念,专克这种歪门邪道!”
张玄微趁机挥刀砍向黑袍人,破魂刀的金光在黑雾中划出道弧线,却被黑袍人轻易避开。黑袍人在黑雾中穿梭,速度快得像道影子,只有狞笑的声音在四周回荡:“你师父的灵力都护不住两生花,你觉得凭你能行?它现在就像块快被啃光的骨头,也就你这种傻子还当宝!”
“它不是骨头,是命。”张玄微的刀越挥越快,星图的金光在他掌心旋转,照亮了乱葬岗中央的土坡——两生花果然快不行了,黑色的叶子蔫蔫地耷拉着,白色的花瓣掉了一地,只剩下最后一片花瓣还挂在枝头,花瓣上的伤口在不断渗出血珠,像在哭。
阿尘突然疯了似的往前冲,善魄的红绳没拉住他,他已经扑到土坡前,用身体挡住两生花:“不准你欺负它!”
黑袍人见状,立刻调转方向,黑雾中伸出只枯手,抓向阿尘的后颈。张玄微的破魂刀“噌”地飞出去,金光刺穿黑雾,砍在枯手上,枯手发出声惨叫,缩回雾中,留下几根黑色的指甲,指甲缝里还沾着点红色的东西——是阿尘的血。
“你找死!”黑袍人怒吼着,黑雾突然变得浓稠,像团巨大的墨汁,将整个土坡都罩住了。张玄微能听到阿尘的哭喊,两生花的呜咽,还有噬念草啃咬皮肉的声音,却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急得心脏像被攥住了。
“用铜钱!”守墓人突然喊道,将手里的铜钱碎片往黑雾里扔。碎片在雾中炸开,发出刺眼的白光,暂时驱散了些黑雾。张玄微趁机冲进去,看见阿尘正用身体护住两生花,后背被噬念草啃出好几个血洞,血顺着他的青布衫往下流,滴在两生花的根上。
奇怪的是,他的血落在根上,两生花蔫掉的叶子突然舒展了些,最后一片花瓣也停止了渗血,反而泛起淡淡的红光。
“他的血能救两生花!”张玄微挥刀砍断缠向阿尘的草茎,破魂刀的金光在他掌心爆闪,“他和两生花是共生的!”
黑袍人显然也发现了,黑雾中的狞笑变得更加狰狞:“那就连他一起啃!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血多,还是我的草能吃!”
更多的噬念草从土里钻出来,像潮水似的涌向阿尘。阿尘咬着牙,死死护住两生花,后背的血洞越来越多,却没哼一声,只是眼泪不停地掉,滴在花瓣上,和血混在一起,竟在花瓣上开出朵小小的红花。
“玄微哥哥,快想想办法!”石头的铜铃快摇不动了,碎片上的光芒越来越暗,显然是灵力快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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