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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辉身上担的事,肯定不止那一桩。往前翻,能找出来多少找多少,数罪并罚,我要用最严重的那个罪名把他送进去,懂吗?”
电话那端的人不晓得说了些什么,陈鹤征有些少见的烦躁,语气不耐:“放他一马?想都不要想!我不爱发脾气,不代表我改了脾气,小姑娘好欺负,你当我也是好欺负的?”
……
“赔?他拿什么赔我?我只接受他拿命来赔!”
……
“昨天的事,要处理干净,一张照片都不要流出去,无论是路人拍到的,还是狗仔拍到的。硬狗的人最近一直盯我,他们手里可能有东西,让他们开个价,我绝不压价,就当是我先低头,向他们让步。”
……
“不要管我大哥什么态度,照我的话去做!”
陈鹤征话音里的火气愈发明显,几近燃烧。温鲤不愿看见他陷?婲入愤怒的样子,于是自身后靠过去,她站立的位置,刚好可以抱紧陈鹤征的腰。
温鲤的脸颊贴在他背上,手臂则绕到前面,掌心挨着他的腰腹,触碰到明显的腹肌线条。
质感紧绷,强劲而有力,一如他的为人,在保护她这件事上,竭力做到最好。
想到这些,温鲤心底暖意融融,无论是江应霖还是梁昭辉,她都决定不再去恨。
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救赎。
“阿征,”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又软又轻,“别生气,不值得。”
陈鹤征不想让温鲤再接触那些糟糕的事,连对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都没听,直接断了通话。他随意将手机放到一边,视线移动时,看到她踩在地板上的一双脚。
她连脚趾都好看,白而润,脚踝处一抹水墨淡扫的红,是对应了她名字的那抹红鲤刺青。
陈鹤征似乎很喜欢这刺青的颜色,昨天在浴室,他一直握着它,将它与另一只脚踝分开,留下一个容许腰身嵌入的宽度。
那时候,他掌心里的温度格外烫,握上去时,让红鲤的颜色愈发润泽,注入了灵气似的。
于是,红鲤舒展尾鳍,在他腰间,不住地游。
……
“不穿鞋就跑出来,”陈鹤征皱了下眉,轻微斥责的语气,“哪学来的坏习惯?”
温鲤弯着眼睛,笑眯眯的,才怕他!
她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再无其他,虽然料子并不透光,长度足够,她也将扣子扣得工整,但毕竟捉襟见肘,既遮得住,又不太能遮住,看起来特别欲。
陈鹤征自上而下,扫过她的样子,不由叹气:“不该让你穿成这个样子。”
这样子在他面前,谁能舍得挑她的毛病,对她发脾气。
“你睡觉的时候,我让助理把衣服送来了,”陈鹤征又说,“放在衣帽间里,去换上吧,都是新的。”
说话时,陈鹤征原是想将温鲤放在沙发上的,可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陈鹤征只得自己坐下,再将她放到腿上。
等两人在沙发上坐稳,温鲤才摇头:“不急,这样挺舒服。”
陈鹤征眯了下眼睛,神色有点傲,又危险,两指掐着温鲤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说:“招我呢?不难受了?”
昨天,她哭着说难受,说涨,他才停的,不然,以他的力道,回到卧室后,该有另外一场吞没骨肉的热。
温鲤叫他调侃得脸颊红透,却还是忍不住朝他贴过去,靠近他,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
陈鹤征对温鲤一向没什么脾气,所有纵容,都心甘情愿地给她。
他的手指穿过温鲤披在身后的发丝,一面抚着她的头发,一面问她:“饿不饿?我不太会弄吃的,就叫了些外卖,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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