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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好。”祝栖迟答道,将他推后一点。
&esp;&esp;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舌的温暖,手掌粗暴地推挤缺乏脂肪的胸肉,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不继续吃了吗?”
&esp;&esp;她俯下脸连乳肉带那血红的一点全数咬进牙间:“小骚狗,连奶都没有,叫我吃什么?”
&esp;&esp;一滴汗顺着下颌与脖颈连接的曲线滑落,他被她咬得绷紧浑身肌肉,又把自己喘得眼尾发红,还一个劲往前凑:“骚狗有奶的……吸重一点。”
&esp;&esp;女人呼吸停顿了一下:“快二十年了,还是说不过你。”
&esp;&esp;“什么?”颜西柳听不清,低下头,修长的脖颈与肩背弓出嶙峋的弧度。祝栖迟知晓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将他整个人团团抱在怀里。手下触感不是特别好,后背和肋部凸出的骨头有点硌手。濒临死亡的这段时间,他肌肉掉得厉害,几乎完全变成了纤瘦的体型。
&esp;&esp;青年不自觉轻颤一瞬,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处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口,心脏发出剧痛的自厌。自厌又清醒,作下错事又试图自辩,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变成使尽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无可奈何。颜西柳对自己说。因为他绝不会放手。
&esp;&esp;祝栖迟掰起他的脸,在嘴角落了一个温淡的吻,逼迫他直视她的双眼,久久凝视。
&esp;&esp;“没关系。”她不厌其烦地重复道。“我告诉你,这种程度不要紧。”
&esp;&esp;“……可夫人明明要推开我。”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浓厚的讨好意味。
&esp;&esp;“不是,我就想拿个东西。”祝栖迟按了一下额角,无奈地说。“别总乱解读我的意思。”
&esp;&esp;“你想拿什么?”颜西柳固执地问下去,“我帮你拿。”
&esp;&esp;“床头柜抽屉,我的手包……”
&esp;&esp;“手机不在里面,”他盯着她的眼睛,“夫人知道的吧。”
&esp;&esp;她用力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口红,我要的是口红!”
&esp;&esp;青年闷哼一声,面颊泛出异样的血色,头胡乱蹭她的颈窝:“……好疼。”
&esp;&esp;“疼还流骚水?”她捏了一把不停渗出腺液的龟头,“快去,你个小变态。”
&esp;&esp;手里握着那支细长的、外壳金棕的外国名牌口红,颜西柳大概想得出几种它会被怎么使用的花样,却怎么也料不到她的想法。
&esp;&esp;“不知廉耻。”祝栖迟将棒状唇彩旋出,冰凉的圆头抵在他小腹处,一笔一划地写下那串英文字母:walk&esp;of&esp;no&esp;sha。
&esp;&esp;他双唇紧闭,目不转睛,凝视暗红似血的痕迹的移动。涂抹在皮肉上的膏体散发着类似巧克力的芳香,祝栖迟往自己唇上轻轻蹭出一层薄红,抿了抿,扣住他的后脑,将颜色传递到他的唇瓣上,笑意轻慢:“这支口红的名字很适合你。”
&esp;&esp;青年喉结上下移动,后背的蝴蝶骨在深重喘吸下一颤一颤,简直要振翅欲飞。
&esp;&esp;“没完呢,别跑。”她按住他的耻骨,口红又往下移了一寸,停在腹股沟稍上一点的叁角区。“知道我靠什么吃饭的么?我是油画画家,也画游戏原画和素描。”
&esp;&esp;“电子游戏么,种类很多的,我给正经的游戏绘制过插图,当然也参与过黄游制作。嗯……黄游里面经常有一类设定……烙印?我画个最常见的给你看看。”
&esp;&esp;她先在叁角区中央涂了个嵌套式的双层爱心,接着沿着爱心边缘像腿根处延伸两道对称的华丽花纹,再补充几笔,就变成类似子宫简略图的图案。
&esp;&esp;随着口红的移去,他的腰和腿彻底软了,阴茎倒是高高翘着,马眼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冒水。
&esp;&esp;“看样子,你知道这个?”祝栖迟玩味地握上他已经一塌糊涂的性器,缓慢撸动几下,看他不受控制地挺腰往前顶,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逼问:“到底知不知道?”
&esp;&esp;青年被掐拧得受不住,失去力气一般仰着头,一只手紧攥床单,另一只手贴着被画在腹部的图案,想碰又怕图案晕开:“知道,嗯慢一点……是淫纹…呜啊!”
&esp;&esp;耳畔传来又低又轻的一声笑,接着耳垂就被吮了一下:“懂得不少嘛。注意集中一点,对,跟着我的手。”
&esp;&esp;细滑的指尖贴着刚绘好的暗红纹路缓缓摩挲,似贴未贴,被碰过的地方旋即炸开一阵湿热和瘙痒。颜西柳眼角染着泪,细长深刻的双眼皮里积满细汗,勉强呼吸着喘两声,抖着身体射在她手里。
&esp;&esp;“哇,不是吧,你射了好多啊。”
&esp;&esp;祝栖迟甩了甩手,调侃地看着他失神的双眼,张开手指,让他看清指间黏连的浊液。
&esp;&esp;“对不起……”颜西柳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哑声道歉。或许烙印真的附有异世界的魔力,他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什么了,欲火快要将他活活烧死,折磨每一根极端兴奋的神经,体内却空虚得厉害,疯狂嘶喊叫嚣着强烈的不满。
&esp;&esp;“这是第一次。”她掰开他的腿,在左大腿内侧与私处相连的附近写出一条横线,自言自语。“天亮前,能写完几个正字呢?真期待啊。”
&esp;&esp;他恍惚地看着她,发不出声,脸颊还残留着一道微不可见的水渍,好像已经被玩得坏掉了。女人盯着不自觉开始发抖的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将各式用具于床头柜摆放整齐,很有礼貌地问:“想先从前面被操,还是后入?”
&esp;&esp;“前面,从前面……”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又被扯到手里捏揉,他蜷起脚趾,小声哭喘,“我想看着你,让我看看你……夫人……”
&esp;&esp;她抬眼,眼睛黑得让他好害怕,乖僻而邪恶,灯光照进去,也反射不出亮光,瞳孔深处闷燃着饥饿的血色。
&esp;&esp;现在再也没有退路了,青年打了个寒战,一个疑念在心中闪出。他以为是自己锁住了她——事实真的是那样的吗?他将她锁在这里,为什么却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不可能挣脱的陷阱?捕猎者居高临下,露出闪闪发光的犬齿,静静等待享受猎物甘美血肉的一刻。
&esp;&esp;“你放心。”祝栖迟揽着他的腰,往被刮磨得靡红的穴口缓缓压进两根手指。“我从不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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