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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3页）

&esp;&esp;“呜。”

&esp;&esp;他手捂脸坐下：“还没过两分钟，可以撤回吗？”

&esp;&esp;殿内有道模糊的哂笑。

&esp;&esp;好久以后，那人也没和预想中那般，用这话调侃他，初棠舔舔唇咕哝几声。

&esp;&esp;他酝酿半天。

&esp;&esp;“不过言归正传，我觉得你赢了。”

&esp;&esp;“此话怎讲？”

&esp;&esp;“赢在重情重义，你当初不假思索救我，就如上辈子义不容辞去救十一。”

&esp;&esp;“便只有这些？”

&esp;&esp;初棠比出根小尾指：“有是有其他话，但似乎会略显唐突。”

&esp;&esp;程立雪似被这话逗笑，反问他一句：“你对我，何时在意过礼节规矩？”

&esp;&esp;初棠噎了声：“……”

&esp;&esp;怎么老拆他台。

&esp;&esp;真是一个无趣的臭男人！

&esp;&esp;“那我真问咯。”

&esp;&esp;初棠翘起手来瞥瞥人。

&esp;&esp;“问。”

&esp;&esp;得到首肯后。

&esp;&esp;他问：“你喜欢上辈子的初棠吗？”

&esp;&esp;语毕，初棠好奇审视人，企图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表情，但见程立雪那张脸竟漾出丝惊喜。

&esp;&esp;那人静静凝望而来：“我连他手都未碰过。”

&esp;&esp;“真的假的，我才不信。”

&esp;&esp;“上任国师曾交付我一个锦囊，说是我劫数，是我自负，偏要看你如何成为我的劫。”

&esp;&esp;眼下多出个锦囊。

&esp;&esp;初棠打开——

&esp;&esp;午夜海棠，夏至正午。

&esp;&esp;“午夜海棠是他，夏至正午是我，如果他是你的命劫，那我呢？那我算什么劫？”

&esp;&esp;“明知故问。”

&esp;&esp;“我想听嘛。”

&esp;&esp;殿外风霜俱灭，此一刻好似连烛火都停止跳跃，悄然无声与人一起聆听那句答案。

&esp;&esp;万籁寂静。

&esp;&esp;他终于听到那人无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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